“主子,您怎么了?”洛尘忽然担忧地凑上来。
秦阎溯收回视线,英挺的剑眉拧成一团,心口处又恢复了正常,仿佛方才的痛只是幻觉。
“无事。”
他阔步离开。
南晚烟强撑着痛意被兰芷扶起,当她再望向岔路的时候,方才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兰芷心疼地看着她,赶忙将药箱放到地上,“小姐,您还是先给自己包扎一下吧,奴婢,奴婢蠢笨,不会医术,可见着小姐受伤,心里也难受。”
南晚烟没有应声,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眼底不满了黯然失落的痛意。
良久,她才回神,收敛好心绪轻“嗯”一声。
草草给自己抹上消肿的膏药,南晚烟忽然看向兰芷,“兰芷,你可知刚才那位公子,是什么人?是九皇子吗?”
“不知,”兰芷歉疚地摇摇头,低声说道,“奴婢从来都在府内服侍芊芊小姐,小姐几乎不出门,奴婢一般也碰不见什么大人物,不知道方才那位公子是谁。”
“好吧。”南晚烟抿紧红唇,等到可以走路了,领着兰芷朝反方向走去,“我们今日第一次进宫,得快些到太后寝殿,路上再问吧。”
主仆二人在路上拦了一位掌事的方嬷嬷,那嬷嬷也算热心肠,立马答应了南晚烟,带她们去太后的怀若殿。
路上,南晚烟试探着询问道,“方嬷嬷,请问今日宫中可有一位穿玄衣的公子,气质矜贵冷漠,长相不俗?”
方嬷嬷立马笑了,打趣道,“孟姑娘真会说笑,这可是在宫里,穿玄衣的矜贵公子多的是啊,说到冷漠,那也是大有人在的。”
“您说的如此泛泛,老奴也不知道是谁呀。”
南晚烟眼帘轻垂,略显不甘地咬唇,但也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