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赛里斯闻言皱起眉头,问道:“伱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以为阿利森是向他告状来的。
可听她的意思,并非责怪雷加。
“伊耿一事无成,还是孩子脾气,需要有人教导他。”
阿利森直言不讳,期待的望着丈夫。
韦赛里斯恍然大悟,笑道:“我猜猜,你想说的那个人,是奥托对吗?”
阿利森早就请求过,安排奥托重返君临任职。
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职务,韦赛里斯也排斥这个怀有私心的家伙,才迟迟没定论。
阿利森眸光似水,期盼道:“我父亲担任过首相,还是伊耿的外公,他一定能教导好伊耿。”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奥托。”
韦赛里斯模棱两可说道。
“雷加今天能打伊耿一顿,明天就还有可能动手,什么时候是个头?”
阿利森笑容敛去,恳求道:“雷加的储君之位无可撼动,你不用担心我父亲教坏伊耿。”
“唉,容我好好想想。”
韦赛里斯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换成平躺姿势。
“韦赛里斯,伊耿也是你的孩子,你该分给他们同样的爱。”
阿利森声音柔软,拉下床头的台灯。
屋内陷入一片昏暗。
房门外,一身银甲白袍的亚利克担任守夜,侍立门口。
直到屋内再次传来男女混杂的喘息声,才默默走开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