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只能赔笑,啥话都说不出口,因为说得多,错得多。
面对吕布这反复无常的性格,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雷薄走到大树下,将柳叶放在头顶的时候,刚才的决然已经消除大半,剩下的是无尽担忧,深怕吕布射偏,将他无辜射死。
毕竟他辉煌人生才刚刚起步,雷薄可不想如此窝囊死去。
雷薄扭捏许久然后开口道:“温侯,可看得见?”
“雷将军,大可放心,那柳叶的脉络吾都看得一清二楚。”
吕布漫不经心回道。
随后,吕布招来一名亲卫,让其将他的大弓抬过来。
吕布知道自己弓的重量,特意嘱咐亲卫多叫几人,省的闪到腰。
虽然吕布说的信誓旦旦,可雷薄心里却更慌了,哪有人隔老远看清柳叶脉络,这不是扯犊子嘛。
要知道,雷薄站在这眺望远方,都有些看不清吕布的脸,别说是吕布身上的细节。
可吕布却能看清楚小小一片柳叶,雷薄觉得吕布肯定是忽悠自己。
于是乎,雷薄挺直胸板,义正言辞道:“温侯其实大可不必进行这游戏,我们都是真心辅佐温侯,势必为温侯打下整座寿春城。”
“当真?”
吕布微眯眼睛,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