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
他喃喃道：“这么做很有意思吗？”
“是么？”
慕千华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你也想这么对我？”
“当然不。”
姬无咎随即恢复了正常，深情道：“唯独你，是个例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如此便好。”
慕千华表情平淡，语气漠然。
“就是这群人？”
姬无咎见好就收，也不再多提这件事，又是看向光幕，好奇道：“逼得淳于琼狗急跳墙的？”
“准确来说。”
慕千华目光一转，落在了顾寒身上，轻声道：“应该是他。”
“他？”
姬无咎有些意外，“区区一个无量境？”
“呵呵。”
慕千华难得露出一抹笑意，“小看他，你会吃苦头的。”
“是么？”
姬无咎也笑了，“淳于琼马上便会赶至，他要倒霉了。”
“你不懂。”
慕千华只是看着光幕中的顾寒，似笑非笑，“倒霉的，可能是淳于琼。”
“哦？”
姬无咎眉头一挑，脸上带笑，也不反驳。
眼底深处。
一丝微不可见的嫉妒之意一闪而过。
……
观澜界。
斩了东方离，顾寒目光一转，看向那两名彻底绝望发抖的魔将。
身形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