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平安笑了笑,不一定完全认可,但只管继续说:“疾风知劲草,此番大事,你受伤后,随那赵安世叛逃之人七八百之众,还有许多私自而走的弟子,如今还留在宗门内之人,便也大多算是心性不差,以前那种敝帚自珍区分内外亲疏的教导弟子之法,不一定合适……不论是基础功法,还是三神通,只要学得的,尽管去教,那些什么丹药之类,也不必留有太多存货,能给就给……”
显然在祝平安看来,这种宗门生死大事,不一定全都是坏处,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能甄别出很大一部分心思不纯之人。
“嗯,你这办法不是错,但就怕往后难以为继,宗门之事,终究是千百年之传承……其中花费甚巨,若是不细细打算……怕是撑不住多久……”
管理一个大宗门,是一项极其复杂之事,按照祝平安这种方式,大手大脚,真不是过日子的办法。
“撑不住,不外乎赚不到,想办法去赚就是!你看那些和尚们多能敛财?得学!”
在祝平安看来,管理一个宗门,与管理一个公司,那是一回事。得干,干上市最好!
道门,有一個大问题,那就是避世……有一种对世界无所谓的态度,大鱼大肉过一天,吃糠咽菜过一天……
不是说错,对个人而言,个人追求,没错!但对一个组织而言,那就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