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的菜全被偷了。
谁都没有想到，谁都没有想到，被叶凡悉心栽种的蔬菜瓜果牺牲在了鲛人公主口中。
可能是魂茶的效果太好，本来什么都碰不到的南宫婉，已经能在玄天冰棺中触碰物品了。
甚至。
能吃东西了。
叶凡当时盯着鲛人公主看了好久，欲言又止。
虽然仙女儿是不用上厕所的，但他很想知道，鲛人公主是怎么解决个人卫生问题的。
当然。
叶凡没敢问。
可南宫婉再次敏锐察觉到叶凡的眼神不对劲。
她明白。
叶凡又产生了十分可恶的念头！
南宫婉握紧粉拳：“该死该死该死，这个该死的人类，肯定在想万分不敬的事情。”
偏偏。
南宫婉暂时还无法离开玄天冰棺，不然她肯定要给叶凡脑袋甩一尾巴。
不就吃了你点蔬菜瓜果吗？
我南宫婉又不白吃！
南宫婉招手，大殿中飞出来一颗奶白色的珍珠。
“这是鲛人眼泪，可以储存灵气，抵得上这些日子我吃的东西！”
这颗珍珠飘到叶凡手上，南宫婉扭头就回了大殿里，并未注意到叶凡的神色变化。
“那能将灵气转化成灵石的珍珠，果然是那尚未露面的鲛人族强者给柳依依的！”
叶凡深吸一口凉气。
跟神话志异中说的一样，鲛人的泪珠能化成珍珠。
公主给他的珍珠，或者说是眼泪，跟柳依依手上的那颗珍珠不论形状还是所散发的光泽都十分相似。
唯一的区别，是这颗眼泪珍珠只能储存灵气，并不能将灵气转化成灵石，想必是鲛人公主境界不够高的缘故。
从这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