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您刚才对摄政主说的失忆那番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淮阳郡主同样神色急切地町看文昌侯。
“是啊,侯爷,难道你真的受伤失去记忆,不记得我们了吗?”
淮阳郡主神色惊疑不定。
文昌侯眸光微闪,“受伤是真的,养了好儿个月也是真的。
至于失去记忆,自然是假的,你们想啊,我押运粮草武器去边关。
虽然遭遇埋伏,但没完成差事导致我军损失惨重也是真的。
我若不说自已失去记忆,方一摄政主治我的罪怎么办?”
准阳郡主接看追问:“那你可以偷偷打发人送信给我们啊。
你可知道我和儿子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我们简直被人欺负惨了啊。
顾楠那个贱人……淮阳郡主积压了一肚子的苦水准备和丈夫好好倾诉谁料她才刚开了个头,就被文昌侯不耐烦打断。
“行了,家里的事我都知道,这不重要………淮阳郡主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瞪看文昌侯,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你认为我们被欺负了不重要?你.….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文昌侯鬓角青筋跳了下,连忙道:“我的意思是说家里发生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
你放心,如今我回来了,你们受的委屈我都会帮你们讨回来的。”
淮阳郡主这才破涕为笑。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家讨回公道,让顾氏那个人好看才行。”
脸上的泪痕未干,嘴角的笑刚咳开,门外响起噜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