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点力气在崔泠面前像猫儿似的,甚至不用特意腾出手镇压。
腰带打了个结,苏妤的手彻底动不了。
苏妤使劲挣扎,束缚却得越来越紧,她急得眼泪冒出来:“崔泠,表哥,含章哥哥,你放开我好不好,你不能这样,求求你……”
一个接一个称呼从苏妤口中喊出。
崔泠的情绪肉眼可见和缓一些,尤其是最后那句含章哥哥,以前林锦瑟这么叫的时候他内心毫无波澜,到了苏妤口中,才发现如此好听。
“叫我什么?”
苏妤憋出一包眼泪,十分识趣:“含章哥哥。”
手腕越挣扎越紧,已经彻底不能动了。
苏妤像只鱼扑腾扑腾,小声抽泣,身上忽然一凉,有指尖从腰侧划过,激得她一阵颤栗。
崔泠这才不紧不慢的纠正:“我说的不是妾,是妻。”
“苏妤,我娶你为妻可好?”
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苏妤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总之很震惊,非常震惊,震惊得差点当场跳起来。
然后就被吃干抹净了。
最后的记忆就是咬着崔泠的肩膀,报复似的咬出血珠,然后身子猛的一颤,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男人叼住她耳垂,低沉的声音让耳朵发痒,说轻点。
待那阵颤栗劲头过去,苏妤咬得更重了。
这句话明明应该由她来说!
……
第二日,苏妤的嘴唇愈发红肿不堪。
屋里已经被收拾干净,丫鬟们没有再像昨天一样不识趣的问她嘴为什么肿。
天知道昨晚公子要水时,整个庄子上上下下有多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