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穗岁给疏影使了个眼色,疏影半晌反应过来,急忙安排人去准备楚知弋要泡的药水。
府上忙的人仰马翻。
关上房门的连穗岁有点激动。
“我演技还行?”
楚知弋从床上坐起来,唇畔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伤重,接下来可能还要叨扰你一段时间。”
他指的是住在主卧,睡在她连穗岁的床上。
连穗岁生出狐疑,确定不是他自导自演,想赖在她这儿不走?
楚知弋将花冠取下,一番折腾下来,花儿已经蔫儿了。
“可惜了……”
“你若是喜欢,回头让下人去园子里摘些回来。”
连穗岁在桌前坐下。
“自己的夫君生死未卜,我若还有闲心侍弄花草,要么是冷血无情,要么就是不合常理。”
或许她做什么旁人都不会觉得意外呢,她连穗岁本来就是见色起意的人,外人只会以为她想改嫁……
“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
怎么感觉房间里热得人心慌呢?
看着外面的太阳,天还真是,热起来了。
下午天色阴沉起来,到傍晚开始刮风,没多大会儿,噼里啪啦下起雨来。
宫里御书房的桌案上摆满了各地送来的折子,今春大旱,长在地里的粮食都旱死了,许多地方上书请旨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