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不光要打败范耀，更是要在打败范耀的同时，冲破东海商会的束缚。
这招看似简单，其背后对品牌的自信绝非一般企业所具有的。
“我明白了，华总。”
“我现在就去通知沈湖。”
项琛说完，转身刚要离开，却被华阳叫住。
“记住，对外宣称是生产线的问题，导致产量下降。”
“如果有些人想调查，那就适当给他们点线索。”
“总不能让范总白忙活一场……”
华阳眼中多了抹狡诈，看着项琛嘱咐道。
项琛闻言，反应片刻后，重重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他走出办公室后，默默叹了口气。
刚才华阳的最后一句话，完全是在给范耀挖坑。
他猜测，华阳肯定是料到，范耀一定会用“限量涨价”做标题，引导舆论，从而搞臭江华饮料公司的名声。
但华阳明知道范耀会这么做，为什么还敢放出线索？
项琛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但心里肯定，这次范总恐怕还会被华阳耍的团团转。
……
海云大厦，董事长办公室内。
范耀看着办公桌上，关于微笑趣泡的销售统计表，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他就不明白了，同样都是气泡水，配方一样，同样的价格。
怎么销售量却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