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莳回到家里,传话把侄儿熊廷叫来。
熊廷二十多岁,身高和熊莳差不多,只是两人身形不一样。熊莳要魁梧一些,而熊廷要瘦弱一些。
熊廷听说是叔父找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事情,径直来到熊莳面前。
“侄儿拜见叔父。”
熊莳点点头,算是应过,伸手示意,“坐下说话。”
“谢叔父。”熊廷也不客气,点头坐下。
熊莳等熊廷坐下之后,低着头沉吟一番。他不知道该如何与熊廷说起,思忖良久还是叹气和他直接说道:“廷儿啊,叔父对你如何?”
“叔父这说的是哪里话?侄儿能够进宝钞提举司,还是叔父你花了大力气,对侄儿自然是恩同再造。”熊廷连忙回道。
熊廷原本也是读书人,也是立志求取功名。可惜对于读书在行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旦上了考场,整个人就控制不住的紧张的不行。不仅紧张,而且他还会汗如雨下,止都止不住。
可想而知,这样的情况下熊廷还怎么考试?连笔都捏不住,而且汗水不可避免的掉到考卷上。和墨水一混合,瞬间就是模糊一片。光是这个卷面的整洁问题,熊廷就过不去。
因此,他考了好几年,才勉强考过了童生试,连秀才功名的边都没有摸到。如果能够考取到秀才,熊廷都会一根筋的继续考下去。
毕竟秀才已经可以享受朝廷的待遇,每个月都有着不少的禄米,还可以见面六十亩田税。光是这些,就可以让他很滋润的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