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傅时筵对她没有一点点好转,也不至于。
应该是从她给傅时筵做翻译后,傅时筵对她的态度就好了一点……
男人,果真很现实。
“没有?”林暖暖完全不信。
“又没有真的做。”沈非晚说,“就是发生了些事情,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林暖暖逗笑。
“不说正事儿我挂电话了。”沈非晚假装严肃。
“说说说。”玩笑归玩笑,真生气了,林暖暖还是很识趣的,“后天的高中同学会,你说过要参加的,我提前提醒你一下。”
“后天?”
之前是听林暖暖提起过,一转背就给忘了。
“有事儿?”
“没有,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好。”沈非晚说道,“好,后天一起去。”
“嗯。”
“对了,季之寒要参加吗?”沈非晚突然想到。
“不知道。听说是邀请了,但没有得到正面回应。季之寒出国那么多年,没怎么和同学联系过,可能除了我这個做狗仔的知道他回来了,其他人怕是都不知道。”
“哦。”沈非晚应了一声,口吻中有些可惜。
“晚晚,你别告诉我,你对季之寒有意思?”林暖暖忍不住打趣。
“别乱说!”沈非晚无语,“只是同学之间的互相欣赏。”
当年她和季之寒成绩都很好,代表学校参加很多竞赛活动,一来一往就熟络了。
本来学校以为他们俩都会考上全国最高学府,殊不知两个人都没有参加正儿八经的高考,都去了国外。
到现在学校的老师说起,都还在遗憾。
“那说定了,后天我来接你。”
“好。”
“最后祝你明天的夫妻合法日快乐。”林暖暖逗趣。
沈非晚无语的挂了电话。
但其实……好像也没有那么无语。
以至于第二天。
沈非晚确实比平时回来得更早一些。
我洗了澡,挑选了一条睡裙,犹豫了一下,喷了个香水。
就当是报答了。
她这个人向来爱恨分明,知恩图报。
沈非晚也不知道傅时筵几点回来,她就一直等待。
晚上九点。
傅兰珠宝高级会议室。
“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傅时筵突然开口。
打断了高层的工作汇报。
按照往常,一个月一次的例会,不到深夜12点,绝对不会结束。
傅时筵起身就直接离开了。
明祺连忙追上。
也是不明所以。
“傅总,现在是下班?”明祺小心翼翼的问。
“否则呢?”
“那是回家还是?”
“你说呢?”
明祺硬着头皮给司机打了电话。
心里也是诧异得很。
什么时候老板回家这么积极了?!
轿车内。
明祺甚至还觉得今天的傅总心情好像很不错?
直到。
电话响起。
傅时筵慢条斯理看着陌生来电,接通,“你好。”
“时筵。”电话那头一道温软熟悉的嗓音响起,“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