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人民医院,
他去排队挂号。
庄明月去了诊室,处理伤口,血液已经凝固,跟分割线黏在一起,医生拆线的时候,疼的她直皱眉头。
“别动,凝固成这样了,我先用酒精擦下,会有点痛忍着点。”医生用夹子夹酒精棉,开了口,“按着你女朋友点,别让她乱动。”
庄明月漠然的解释,“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他是我哥哥。”
医生笑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爱开玩笑,谁哥哥把自家妹妹嘴给咬破的?你个小伙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展宴勾着人畜无害的唇,一副和谦谦君子的模样,笑着说:“还在跟我生气,别介意!”
仿佛这样的解释,医生才相信。
庄明月还真是搞不懂,说出口的真相他们不信,偏偏信自己的所认为的。
从医院出来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
车开动,路上展宴手机响着接了个电话,“怎么了?”
“展大哥冰箱里的草莓好像吃完了,你能买一点吗?我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