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对,她其实没有选择的权力。
顿了几秒钟,陆斯河对她说:“等那一天真的来了,我可以帮你。”
“谢谢你。”
“……不用谢,”被她的悲伤感染,陆斯河陡然间有了一种负罪感,“以后他要是真那样做了,你随时可以向我求助。”
陆斯河对纪飞寒没有信心。
了解到他们交往的本质,陆斯河下意识认定这是纪飞寒的猎奇心理在作祟。
他不会娶一个比他大十岁且身世卑微的保姆。
想了想,陆斯河还是说出来了:“或许你可以现在就跟他提一下以后的事,不管是金钱补偿还是其他。”
姜恬摇头,她轻声说:“我不会那样做。我喜欢上他了。哪怕我们的开头充满了荒唐,可他现在喜欢我不是假的,我愿意为他的此刻喜欢沉沦。等以后真的分开了,至少我有一段宝贵的回忆。没有人像他对我那么好……”
她最后一句是呢喃着说出来的。
陆斯河的喉口干涩,心脏好像被大石头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