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塞了。
他不再回话，仔仔细细地把衣服洗出来了。
等他准备去睡一觉，就发现姜恬还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
正要提醒姜恬早点睡，她就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谢子琅默默走过去，有些尴尬地开口：“……今天晚上你直播了那么长时间，还是早点睡吧，那种事做太多，不利于你好好休息……”
姜恬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你在说些什么呢？我让你过来，是要你看看给你买这样的衣服行不行。你脑子里边怎么总是一些废料？”
谢子琅有口难言。
他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些事。
是姜恬每天都那样……他才想歪的……
不过姜恬很快就把话题转移到了衣服上，她开口就是卖惨。
“我们生活这么久了，你肯定早就看到了，姐姐没什么钱，我要伺候自己这张脸，还要穿漂亮的衣服，有时候还要购买一些首饰撑门面，一来二去的，真不剩多少钱。”
“所以说，姐姐就只能给你买这个品质的衣服了，你不会介意吧？”
谢子琅的视线落在了那个APP上，这个APP叫做pxx。
他虽然没有用过，但它的名声传得很广。
姜恬嘴里说的几件衣服，他不认识品牌，但认识标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