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他妈给我装傻！”
提到那个名字，娄景杨的声音不自觉压低，几乎是在喉咙里吼，“是不是！”
她没正面回答，反问，“你觉得可能吗？如果是他，你觉得我还用在这跟你废话吗？”
娄景杨不信，“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他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转，那是一种不能发泄出来的愤怒耻辱。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男人，他一定会扒了这对狗男女的皮！
可如果那个人是，娄枭。
那他能做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连当面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他越想越窝囊，握拳狠狠锤在车上。
“滴-滴-滴”
车发出警报，听上去格外刺耳，叫他本就无处发泄的情绪像是要爆炸一般积压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