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跟着站起,“我没有逼迫您的意思,二爷他这些年不易,所以我才求您……”
“他不易,我又容易到哪里去?”
过分压抑的情绪在此刻破窗而出,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变调,“难道就因为我是个普通人,我的苦难就不值钱了?”
“我甚至以为是我的错,是我家人的错,我……”
忆起她是如何对自己爸爸“害死”宫灵忧心。
如何想要感化娄枭,让她查明真相,好让他能心无芥蒂的跟她在一起。
她就羞愧的无以复加。
爸爸会不会正在冥冥之中看着这一切。
看着她因为那点男欢女爱,祈求一个男人不要离开自己。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她便觉自己下贱到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