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早高峰的车马长龙,白跑一趟的韩纵生无可恋,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远处街道车笛声此起彼伏,正如简欢一颗小心脏七上八下。
没说紧张,说出来更紧张。
迟迟得不到回答,简欢来不及后悔就陷入担忧。
她现在说跟他走还来得及吗,他还……会不会相信她……
脱口而出的冲动都化成了忐忑,她只能抱的更紧些,以此来消除内心不安。
她承认,做出这个决定,她是一时冲动。
可娄枭为她做了太多,而她每次只是动动嘴,除了惹他生气就是戳他心窝子。
大抵是娄枭太过强悍,她总是习惯性的忽略他的感受,把他排在自己人生最后。
开始是想等到她重获自由再跟他好好在一起。
后面又变成等家人安全,哥哥的腿治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