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一声。
庄雨辰终究没忍住，笑出了声。
“闭嘴！”
燕长歌脸色铁青，终究是没忍住，直接把任六的嘴封住了。
任六更委屈了。
燕长歌没好气道：“稍后跟我回黄泉殿！一点小伤，不算什么，人活着就好！”
气归气。
护短，也是真的护短。
虽然两兄弟伤得不轻，甚至根基都毁了大半，可只要不是全废掉，以黄泉殿无数年来积累的底蕴，自然能救治。
处理好了两兄弟的事。
燕长歌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之色，又是看向庄雨辰，“说说看，你怎么遇到顾寒的，还有……那王座，到底怎么回事？”
事无巨细。
庄雨辰将自己知道的事说了一遍。
听罢。
燕长歌沉默眉头紧皱，半晌不语。
他很清楚。
以顾寒的性子，这要是不闹个地覆天翻，那也就对不起他惹祸排行第一的名次了。
说不定。
顾寒还会趁机打那鬼池的主意！
“唉。”
轻轻叹了口气，他低语道：“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一步吗……”
“罢了。”
想到自己身上肩负的责任，又想到靳川当年对他的种种栽培。
“跟我回黄泉殿！”
思绪翻飞中，他已是有了决定，“马上……就要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硬仗？”
任五一愣，“多硬的仗？”
“有史以来。”
燕长歌沉默了半瞬，徐徐道：“最硬的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