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齐万重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也不阻止，更不在乎凤潇的所作所为。
“你不对劲！”
他紧紧盯着顾寒，语气惊疑不定：“你的实力不对劲！”
从看到顾寒那一刻开始。
顾寒的实力便忽强忽弱，弱的时候，连他随手一击都挡不住，强的时候，又让他感觉到无比棘手，甚至萌生了根本打不赢的念头！
尤其是刚刚那一剑！
更是让他心中头一次生出了危机感！
只要那一剑再强一点，不需要多，就能彻底要了他的命！
“你到底是什么修为！”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到底……自何而来！”
第一次。
他对顾寒的来历产生了一丝怀疑，发出了灵魂三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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