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
此刻，他距离柳莺已是极近。
近到他能清晰地捕捉到柳莺眼中的那一丝慌乱和……羞意。
“抬起头。”
他不为所动，声音低沉。
“看着我！”
柳莺下意识抬起了头，对上了顾寒的双眼，以及他眼中那一抹深邃的幽光。
刹那间。
她身体一僵，眼神瞬间变得茫然。
“啧啧。”
胖子不忍直视。
“看不出来啊顾兄弟，你竟然喜欢这种调调，你连禽兽都不如……哎呀！”
刷！
顾寒反手给了他一剑。
受不了了！
“刚才。”
平复了心绪，他继续逼问。
“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是。”
柳莺机械地回了一声。
“姜兄呢？”
“被我放了。”
呼……
得到答案，顾寒长长地松了口气，心也彻底放了下来。
“看来。”
一旁。
胖子也面带喜色。
“姜兄还真是个命大的。不过……”
说着。
他偷偷看了顾寒一眼，突然凑了上来，“咳咳，柳姑娘，跟胖爷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我顾兄弟？”
柳莺眼中浮现挣扎之色。
“我……”
顾寒面无表情，瞬间解除了摄魂术。
“唉！”
胖子一脸遗憾。
“就差一点。”
“怎么了？”
柳莺显然没搞清楚状况。
“你走吧。”
顾寒后退数步，斜靠在石壁上，语气中带着轻松，“你的话，我信了。”
哪知道。
柳莺却是摇摇头。
“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