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卡托再甜也是酒,她喝了一整瓶,酒量差点都做不到这么豪饮。
她还能走回来,已经很厉害了。
“房卡呢?”他问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余笙抬起手,房卡在她手里,攥的紧紧的。
萧景澜觉得此刻的她除去了初次见面的妖媚,纯粹的有些可爱。
他刷开房间的门,半搂着她走了进去。
细软的腰肢单手轻而易举地握住,女人身体的温度灼着他的掌心,连带他的体温也跟着升高了不少。
萧景澜打开房间的灯,扶着她进了卧室。
可还没等沾床,余笙就推开他,捂着嘴冲进了卫生间。
里面传来阵阵听起来就很难受的干呕声。
萧景澜给前台打了电话,让她们送解酒药过来,然后倒了一杯温水进了洗手间。
“还好吗?”
他蹲身轻轻拍着她的背,“喝口水漱一下。”
她伸手接过来,猛地喝了几口,又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