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还是身体更好拿捏一些。
余笙听着他嘴里的下流话,感受到他大掌在后面揉捏的力度,皎洁的面庞迅速涨红成天边的晚霞。
“你发情期到了?”
她使着力气推开他,恨不得装作不认识他。
池言西身形不稳,被她推到了走廊一侧的墙上。
他颀长挺拔的身躯慵懒地靠在那,看着她脸上生动又真实的表情,不但没生气,反而沉闷笑出声。
磁性的嗓音透着几分捉弄成功的得意,恰到好处的往人心上拨弄。
余笙不想再跟他继续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觉得再跟他呆下去就会误了正事,索性丢下他,拔腿就走。
柔婉曼妙的身影渐渐走远,最后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他嘴角的笑意渐渐淡下去,总担心她有一天真的会像这样头也不回的走掉。
休息室的门板不算厚重,他模糊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她刚刚说的话,只有一句他听的很清楚,“我和池言西之所以现在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柚柚。”
池言西眼底是强势后的空虚,好像无论怎么用力,抓住的只是空气。
不过不要紧,他对她一向有耐心。
总有一天,他会等到她的真心。
......
余笙持着内场邀请函走进会场。
舒适高雅的轻音乐弥漫整个大厅,宾客们身着华服,三五成群,戴着虚假的善意面具,寻找新的合作良机。
穿着西服的侍者经过,她要了一杯红酒端在手上,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么人。
直到看到角落里那个“暗自神伤”的娇俏身影,她红唇微翘,走了过去。
“怎么还没等我来你就先喝上了?”
余笙在休息沙发后面弯腰,隔着靠背,虚虚圈住红裙女孩的身体,举杯和她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顾昔念回头仰望,眼圈儿一红,低低的呜咽起来,“笙笙,你怎么才来啊?”
余笙本来还在逗她,现在看她明显受了委屈的模样,立马着急的绕过沙发,在她身边坐下,“先别哭,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我......嗝.......”
顾昔念才说话立马捂住了嘴巴,像是要吐。
“我扶你去卫生间?”
“不,不用了,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她现在不能动,一动更想吐了。
余笙叫来服务生,给她要了一杯温水。
“我不过晚来一会儿,你怎么喝成这样,当这里是酒吧吗?”
顾昔念今天穿的是红色的抹胸连衣裙,露出精美的锁骨线和白皙的裸肩,裙摆是蓬起来的,长度不到膝盖,款式活泼可爱。
短裙下的一双腿又白又直,泛着白光似的,引人注意。
余笙替她拉好已经被她蹭到腿根的裙摆,生怕她再动一下就有走光的风险。
“你不能再待下去了,我让梁竹来接你回去。”
她作势要拿手机,顾昔念却拦住她,双颊绯红,摇摇头,口齿不清地说,“不能联系他,他今晚有手术,不能分心......”
“那我送你回去。”
“不行,你今晚不是要来打听消息的嘛,我不能误你的事。”
“那你哥呢?”
余笙的目光在宴会厅里逡巡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顾砚书的身影。
“他.....他应该是在陪他的女朋友吧。”
原本还不安分,往她身上靠的女人瞬间安静下来。
她一动不动,余笙低头去看她的脸,长长的睫毛垂着,玫瑰色的唇瓣抿成一条线,突然多出几分伤感来。
四年了,看来念念还是放不下。
余笙把她搂进怀里,搓了搓她的肩膀,企图给她一点温暖和力量。
“现在能说说,你刚刚为什么哭吗?”
“.....她们说我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还嘲笑我对男人没有吸引力......”
说着说着,顾昔念又撅了撅嘴巴,语气带着不服气,“我的胸有c罩杯,比她们的大多了,还说我是孩子,有身材这么性感的孩子吗?没吸引力更是胡扯,梁竹明明说我很漂亮的,还有我哥哥.......”
提到顾砚书,她刚刚的自信又一扫而空了。
在他的眼里,自己是不是也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