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没有大碍,只是过度劳累,损了身子,待我开几服药,好好调养几月便可。”
“劳烦。”谢绝谢了声,嘱咐张管事送人,便带着江右急忙出去了。
“去太傅府。”
出了这么大的事,谢绝一时也想不到办法,只能去找比亲娘还亲的太傅大人了。
马车刚停下,太傅府里的守卫一见是谢家的马车,连忙上前道:“太傅被陛下宣进宫了,说是让二小姐在府中等她回来。”
谢绝暗叹一声,姜还是老的辣,看来太傅早料到自己会来,便由人领着进了府。
碰巧独孤曦微不在府中,下人说陛下命他近日举办诗会,是以这几日总是天不亮便出门了,要到黄昏后才回。
话才说完,就听门外下人唤道:“公子,您怎么回来了?”
“谢二走了吗?”
“没有,在厅中侯着呢。”
紧接着,独孤曦微推门而入。
谢绝闻声站了起来,两人本是同辈,无需行礼,但她此刻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无措。
视线相触,随即便两两相撤。
那淡粉的薄唇微微喘了几口气。
不待她说话,便先开口屏退了下人,随后来到她的身旁。
他说:“我听到消息了。”
神情不似之前那般了无生趣了。
谢绝颔首坐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来找谨姨问问。”
“谢将军,可还好?”独孤曦微在一旁坐下,二人之间仅隔着一张长条案几。
谢绝心绪复杂道:“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