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抬袖擦了擦汗,“周闻溪病了,我与她在花园里说了几句话。”
谢申追问:“什么病?”
谢绝哑然,抬头见谢申目光阴沉地盯着她看,“长,长了痱子。”
她本就不擅长说谎,故而随口扯了个由头。
“你代我去和太傅见礼吧。”
谢绝往上看了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隔着这么近,还需要见什么礼……”
谢申目光一凝,说出的话句句扎心,“你不会以为,独孤家是上赶着要与咱们家联姻吧?”
没等谢绝回答。
谢申又道:“我奉劝你最好是对这门亲事上心些,别等到来日,追悔莫及。”
这番话,怎么听都实在不像是一个母亲会对自家女儿该说的话。
谢绝心道她的表现应该也没有这么明显吧?
还是谢申对她太过于了解?
自打那日从御香楼回来后,她对独孤曦微便有些说不清的情绪在作祟。
他确实很好,说句才色双绝也不过分,加上独孤家四世三公的家族实力,娶了他,无疑于得到了京都大半清流名贵的助力。
对她,对谢家来说,均是百利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