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站在霁月辩言团的最里侧,虽然有身高优势,但仍看不太清贺兰涟的神情,只听到他说的话,与那日诗会上吞吞吐吐的蹩脚雅言,已全然不同。
震惊此人的学习能力之余,她倒是觉得个人对辩的方式也不错。
总好过一堆人站在这里吵架有意思得多,谁胜谁负也一目了然,没有徇私可言。
“我认为,此法并不可行!”身旁很快便有人窃窃私语地讨论起来。
“我等输给日照国这么多次,此次又是提前了半月有余的时间来准备此次清辩会。这贺兰涟凭什么随意更改规则?若是日照国人早有打算怎么办?”
“是啊,若是他们提前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想要借此击溃我们,那该如何是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
似乎都认为此法不妥。
谢绝听着,不由笑出声来。
讨论声蓦然止住,众人随即看向发笑的她,目光露出几分轻视。
“原来是谢家二小姐啊,怎么今年你也在辩言团中?难不成真是江郎才尽了吗?今日要比的可是才思与口辩,可不是要比怎么挑选勾栏院中的公子们,你能行吗?”一位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妇人率先出言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