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被吓到了,想求饶,周列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热烈的吻再次冲击着她的灵魂,她的身体仿佛被撕|碎。
到后来已经疼得麻木了,人都在说胡话。
“轻点,轻点,求求你。”
她的这声明明是求饶,可听在周列耳里完全就是在点火。
他可以轻点,但是没办法停下来。
所以,她也是给自己找麻烦。
周列在她身上发泄着一次又一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而身下的女人,早已疼得脸色惨白,甚至连叫都成了奢望,到最后她彻底不动了。
周列这才知道自己玩过了,立马给季远深打电话,让他送药过来。
季远深凌晨五点被叫醒,脾气很大。
他挂了周列三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