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榴累成了狗,但怎么打都不对,她也是心累,“不是,你到底会不会教啊?”
胡振委屈,他还真没教过人,他这拳法是家传的,他打来虎虎生风得很,可教给姑娘打来,却是哪哪都不对,偏偏姑娘还非要学—
“姑娘,咱们要不还是从头慢慢来?您先扎半个月马步再说?”
石榴也觉得自己不能急于求成,毕竟,半道上来学,哪那么容易呢。
她点点头,便认认真真的扎起马步来。
每天早晚各扎半个时辰,如此半个月下来,稍见成效,胡振便接着教她打桩,刚开始那一天天下来,一双手都打秃噜了皮,青一块紫一块的,看得宋氏眼睛直抽抽,心疼得不行。
“你这孩子,做啥事都较真,好好的,咋就非得想学拳脚功夫了?瞧你这手,都快没法看了。”
石榴双眼晶晶亮,“就是看着唬人了些,我不疼的!”
她觉得有劲头得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想得到什么,总要付出代价来的。
瘦瘦小小的身影在后院打桩打的哼哼哈哧的,经过的黄山看了一眼,走过,须臾,又退回来,往前靠近来。
“姑娘,胡振的这套拳法极好,但你这么练来,效果不大的。”
石榴一顿,唰的一眼看向黄山。
她辛苦大半个月呢,她觉得挺有成效的。
黄山抿嘴,“我这里有一套专门适合女子的柔功,姑娘若先练成了,再来学这个拳法,事半功倍。”
石榴听的来了兴致,“柔功?行啊,你教教我!”
能事半功倍,怎么不好呢。
于是乎,石榴又多了一个师父。
胡振见黄山也要来插一脚,只想着他是要在姑娘跟前刷脸嫉妒他能教姑娘功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