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究竟在看些什么,只是听见他说道:“我并不信任他。”
虽然Reborn这个人有时候挺欠揍,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直觉一直都很准。
我反锁了书房的门,打开了窗户,提着裙摆径直跳了下去。在离地面还有七八米的时候,我抬手握住了露台的栏杆,从三楼的露台翻进了会议室。
我拍了拍起了褶皱的裙摆,无声地打开了落地窗的锁。
大胡子绅士一早领着许多部下出了门,今天晚上就是他之前提的“向九代目展示忠心”的日子,我不知道他打算做些什么,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我以杀手的直觉打赌,大胡子绅士留下的五十个部下大多就守在这道会议室的门外。
我不打算在这里殒命,所以刻意脱了鞋子,企图不弄出一点动静。
所以说杀手这活真不是人干的,等我攒够钱,索性换张脸退役了算了。
我一边在心中这么哀嚎着,一边在墙上摸索。
就在我摸了一手黑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藏着的机关。我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犹豫地按了下去。
雕有金狮的墙就这么在我面前打开了,说实话,在没有武器和支援的情况下,我是第一次做这么刺激的事。
堪比那次我把Reborn的咖啡换成酱油并在他面前明目张胆地捧腹大笑。
艾德里安席尔瓦当然不会蠢到让人这么轻易地就得到自己的秘密。
所以当我到达这间暗室的最里面时,我身上的裙子已经残破得不能入目了。我愤恨地踹了一跤中毒死透的老鼠,报复般地在心中嘲笑他们大概没料到会碰上我这么一个怪物。
四周的烛火仿佛受到感应般地亮起,暖黄色的光驱散了这片潮湿的黑暗,包裹住了被供奉在台上的紫色筒状物体。
我挑了下眉,捡起刚才被我踹了一脚的死老鼠就往那里扔。
出乎意料地,什么也没有出现。
那么问题来了,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难道我要回去告诉Reborn我只看到了个紫色的筒吗?我一个人从这里逃走还好说,带着这么一个碍事又显眼的玩意那我就是自寻死路了。
我苦恼地摸了摸下巴,决定先走近一点看看刚才被我扔进去的老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