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轻转来转去看了几家铺子,琳琅满目,种类繁多,但也真是贵的离谱,一柄玉如意成色稍好一些便要两千两。一架紫檀木琉璃炕屏更是别说了。
她最终只买了个雕工精巧的紫檀木炕屏架子,花了二百两银子,又去买了上好的金丝银线准备回去自己绣屏面。
只是沈茉轻以前的绣工并不出彩的,该怎么解释突然绣艺变好这件事呢?到时再说吧。
还有银子,缺银子,她有些烦恼,她的娘亲去世后的嫁妆都是由盖宝珠在打理的,及笄礼的时候当时的沈茉轻趁机要了回来,结果发现只剩下两个庄子,一个铺子了。
这个盖宝珠,到底是私吞了她的嫁妆还是只是经营不善呢?得查查。
只是如今该怎么办呢?
盖宝珠自私,对这些东西看的比谁都重。她只想让沈丛霖的钱财与人脉倾斜在她儿子一个人身上。
她得把那仅有的铺子经营起来。
没有钱很多事办不了。
沈家送来的钱也只够日常开销,还是直接送到了姑姑那里。
沈茉轻正闷头走着,全神贯注的想赚钱的事情。
忽然身后一阵骚动,她刚要转身,一股大力将她往后一拉,她一个趔趄,感觉脖子被一只粗糙的手捏住,汗臭味、血腥味覆盖了整个嗅觉,街上乱作一团。
一阵铠甲碰撞之声,几十个巡检司的人跑过来将她围住。
一个沙哑疲惫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别过来,否则这个小娘子就没命了。”
这是怎么回事,官兵抓贼么?自己成了人质?沈茉轻脑子嗡嗡响,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出了一身的汗,后背变得粘腻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