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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没看监控，她等卷子发下来以后，从笔袋里抽出一支黑色水性笔，手指转着笔帽，眼眸凝视在发下来的试卷上面……
第一研究所理论笔试一共两套题，a卷考的基础理论知识，b卷考的实验相关。
看起来题目不多。
但实际上乔念看过ab卷的题目，每一道放在外面都是竞赛级别的难度。
乔念先把ab卷上的题目大致扫了一遍，花了十分钟，然后才开始动笔。
她动笔的时候，其他人都写了一两道题了。
独立洲南家又快20年没参加过第一研究所的考核。
研究所内部的人也听说过今年南家找了个独立洲外面的人来参加研究所招新考核…
他们看到女生头几个拿到试卷却最后一个动笔，动笔以后也没怎么看她演算，似乎只是拿笔随手往试卷上填答案，她每填写一个答案会停笔空几分钟，然后又接着写。
……
季子茵和几个研究所的人呆在一起，正在关注着考场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