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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
医生打开门,对着天酒点点头。
“少主没事了,但不能让少主再受刺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医生也是没想到,他们一向坚强的少主,会难过到这种地步,直接心脏都碎了。
“嗯,好,你去休息吧,我守着少主。”
天酒看向床上脸色发白,唇色也惨白的冥清,无奈叹了口气。
其实他们少主完全可以把夫人强制带回去,或再催眠一次,但他们少主没这样做,而是选择接受自己的错误。
他们少主从小顺风顺水,没受过什么挫折,要什么就要得到什么,做事霸道偏激了些,但也没真坏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天酒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夫人那么生气,一点都不原谅少主,哪怕少主愿意体验一遍繆家公子的责罚,却换来分居的选项。
他没谈过恋爱,实在不理解,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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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
冥清慢慢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还有鼻尖的消毒水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他转头看去,只见天酒守在他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