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要求的。”李易抬头看路,“好好的姑娘,偏要和林姌学坏。”
“她脖子上的牙印,我先前还不信,现在看来,确实是狗咬的。”
“俸禄看好了,我会叮嘱都前卫,当晚就给你偷了!”李易哼了哼。
“别嚣张的太过,大乾还不是由你说了算,我会上禀太后娘娘。”茅文蕴偏过头,不打算再说话,说也说不过,反而一肚子气。
李易一笑,没再逗下去,搞不好,真一个字都不说了,他还指着茅文蕴带路呢。
“就是前面了。”茅文蕴轻启红唇。
李易把人放了下来,史厢住的地方离村子有些距离,但他的木屋,可以说是最好的,瞧着又新又结实。
看到李易诧异,茅文蕴缓缓述说:“村子南面曾有条河流,每年六月,河面上涨,淹没庄稼,是史厢令人开凿出一条道,将水引入沟渠,解决了水患。”
“村里人对他感恩戴德,史厢出狱,无地可去,村民就把他带到了这里,这些年,由各家照料。”
李易听完,难得沉默了,十年不是一两日,足可见村民心之纯。
随着茅文蕴,李易进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