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假药的销售，只针对vip客户，而且是专门的物流公司和快递员配送，秦天就算怀疑她，也未必能查到。
方众安的确是个愚忠之人，她觉得这个师弟还是很不错的，虽然已经失去了修为，但能救其一命，就救一命。
“玉娇龙，你这是还要顽抗，还死不认账啊。”
秦天笑了起来：“你以为周安康、姚天河和薛秋荷的证据里面没有你出现，也没有假药的销售记录，你自以为我们没有别的证据了？”
“秦天，这些事情，我没做过，你何来的证据啊。”
玉娇龙的心态还是很稳的，她觉得秦天要是有证据，应该早就拿出来了。
“玉娇龙，既然你不甘心不认证，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秦天笑道。
“带证人！”
下一刻，秦天的声音响彻大会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