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两人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来说，以白夜的能力，那两只龙想跑几乎是不可能的。
是因为白夜刚刚复活，意识还不太清醒，还是说复生后的白夜能力变弱了？
想到这件事，江晨直接在白夜的耳边低语了起来。
“相比较于你的全盛时期，现在的身体如何？”
听到江晨的声音，白夜的神色没有动容。
“全盛时期？”
“你见过我的全盛时期？”
白夜这记忆，是不是出了点问题？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白夜眉头皱起，随即感到一阵头痛欲裂，无数零碎的画面在他的眼前闪烁，但却始终拼凑不出一幅完整的画面。
白夜只记得，自己好像是在与谁战斗……
鲜血，杨树开花。
记忆乱成了一团，没头没尾，这是过度使用利维坦遗忘喷雾的副作用吗？
不对，遗忘喷雾是什么？
白夜感觉他好像忘记了某些重要的事情，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忘。
周身的能量按照某种路线运转，连云海经道体他都还记得，但是，关于他是怎么死的，他却想不起来了。
换句话来说，他压根就不记得自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