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听着舒服,萧公主立即美滋滋的,面带娇羞的点了点头。
牧津云还想再说些什么,耳边传来宫少雪的咳嗽声,急忙尴尬的挠了挠头:“我说错了,是三口子,还有雪儿呢。”
兵家大事既定,剩下来的事情就是动用哪部兵了。
萧湘怡的建议是从南方秘密调兵,那些人都是牧津云的旧属,忠心耿耿,用起来放心。
牧津云并不同意这么做,从南方向北方秘密调兵,说的简单,操作起来何其难也。
那可不是去一个两个人,大部队的私自行动,即便隐蔽工作做的再好,也难免会有风吹草动。
一旦被晨浩天有所察觉,战术的突然性也就完全丧失了,搞不好的话,不但达不到既定目标,还会送给晨浩天借口。
要知道,那主一直对南方七州虎视眈眈,几番欲起大军将那些阳奉阴违的南方人一举绞杀。
你这个时候送给他这么好的起兵借口,晨浩天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这样做的结果绝对等同于自杀!
这个办法肯定不妥,要想在北方起事,只能就地取材,用北方的兵去搅乱晨浩天的大本营。
牧津云手里握着一块玉牌,闭着双目在那静思。
这块玉牌是萧湘怡刚刚送给他的,里面记录着本方势力的分布信息,并且记载了其他势力的详细情况,可谓是一份详尽的仙界局势大全。
玉牌里的内容很多,描述的也很细致,牧津云足足看了三个多时辰,这才将玉牌收起。
“门萝兰,她是谁?为何对她的描述不多?”牧津云好奇的问道。
萧湘怡的神色扭捏一下,随即大方的说道:“她也是前朝旧人,虽然身处北方,但向来不听命与晨浩天,算是一个另类吧!”
“玉牌里标明她是辉州总镇,一洲的州牧,此人的实力如何?是我们的人吗?”牧津云追问道。
“辉州是北方最弱的州,兵力不足他州的一半,至于她是不是我们的人,嗯,怎么说呢,算是吧!”萧湘怡回应道。
“此话怎讲,心怡为什么要说算是吧?”
“因为她和我的关系不好,对我的命令也同样不理不睬,但她还心系前朝,所以只能说算是吧!”
“原来是一个倔头!”牧津云笑着回应道,“谁都不服,那我就奇怪了,晨浩天怎么会允许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