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站在骏篙身边的人,都是些位高权重的朝廷重臣。
四州州牧贵为一方诸侯,当然要站在他的两侧。
庞州牧离他最近,看到这个情况后,立即出言呵斥道:“尔等败军之将,不知礼数,太尉大人在此,还不大礼参拜?”
牧津云笑了,朝骏篙点了点头,乐呵呵的问道:“你就是骏篙?”
骏篙也有些恼怒了,这到底谁要投降啊,怎么这祈求活命的贼首,比我这个胜利者还要牛气。
心里面恼火,语气也就不善起来。
“不错,老夫就是骏篙,怎么,你还不服气吗?”
“服气?你莫非是在说笑,胜负未分,我们怎么可能服气?”牧津云不屑的说道。
“一派胡言,尔等已是阶下囚,还说什么胜负未分!”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不妨和你明说,我来此就是想看看你长什么模样,看来也没啥嘛,也是一个脑袋两个鼻孔,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一席话说完,他身后的俘虏皆都哈哈大笑。
“嘟,大胆,一群贼匹夫,不知死活的东西,太尉大人面前,岂是你们放肆的地方?”刘州牧大声喝骂道。
牧津云满不在乎的啐一口,没有理会旁人的责骂,而是认真的对骏篙说道:“大王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什么话?”骏篙下意识的问道,随即觉察到不对劲,“等一下,大王,哪个大王,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何人并不重要,大王的原话是,傻子,你又中计了!”
轰!轰!轰…
巨大的轰鸣声在平篙山上响起,蝶兰晏花圃几乎同时炸开。
兰晏花当然不会爆炸,会炸的,是藏匿在花田下的混雷珠。
每一片花田的下面,都深埋着若干颗混雷珠,这几个假冒者,就是控制它们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