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玉芬芬也咯咯娇笑,欣茹满面羞红,低着头不敢看人,眼神中却露出了欣喜。
牧津云赔笑道:“那个蠢货就得这么对付他,欣姑娘别误会,我刚才只是想帮你。”
欣茹飘飘下拜,回应道:“欣茹是公子的人,公子想怎么样都是可以的,我肯定不会介意。”
牧津云胆怯的看看黛筠灵,心中暗骂:“你个缺心眼的傻丫头,这些话虽然没错,但没必要现在说,你现在这么说,很容易让这个醋坛子误会我!”
果不其然,黛筠灵眉毛一竖,立刻就要发作。
牧津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大嘴堵在她的小嘴上,冲欣茹连连摆手,后者会意,赶紧抽身离开了洞府。
走出去好远,回过头再看,只见英俊潇洒的牧大公子,怀抱着一个相貌平平的小童子,两个人在夕阳的余晖中,激烈的热吻,这画面实在是有些恶心。
欣茹没有回归自己的洞府,而是跑到老父亲那里去告状。
欣宗主听罢后有些蹙眉。
自己大弟子的心思,他是非常清楚的,他当初也曾想过撮合女儿和白道元的婚事。
怎奈姑娘的芳心早有归属,死活都没肯答应。
欣宗主毕竟心疼女儿,也就没有继续坚持。
家门惨遭不幸,唯一的幸存者就是眼前这个侄女了。
现如今,侄女早已被他视作亲生骨肉,老头总是觉得亏欠闺女的太多了,不想违背姑娘的意思,强逼欣茹做出违心的选择。
大弟子总去纠缠欣茹,这件事情他也知道。
老头想的是,只要没有出格的举动,做的不是太过分,应该给大徒弟一个追求女儿的机会,万一两个人真有缘分呢
?
所以女儿之前的几次告状,欣宗主并未加以理会。
不过现在的情况完全改变了,老头已经见过姑娘的心上人,漠子轩的才华和人品,得到了他的高度认可。
欣宗主也觉得两个人很般配,有心撮合他们定下终身,白道元再如此行为,就令欣宗主感到很不高兴。
他沉吟片刻后,对欣茹说道:“姑娘,你别生气,你师兄这次的举止确实有些出格了。
你放心,此事为父替你们做主,我会严厉的警告他,命他以后不许再打扰你们。
你师兄的心思你也知道,他也是关心则乱,看在老父的面子上,你就再原谅他一回吧!”
欣茹知道白道元颇受父亲赏识,自己的老父亲根本舍不得处罚他。
另外,白道元的父亲是宗门仅存的太上长老,父亲在处置白道元的时候,也不得不有所顾忌。
欣茹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她自认为很快就会随牧津云离开,再回丹鼎宗的时候,不定是什么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此时此刻,帮助公子讨要化咒丹才是正事,其他的那些烦心事,等自己和公子离开后,自然就会消停了。
想到这,欣茹痛快的回答道:“嗯,我听爹的,只要他以后规矩一些,我不会和他再计较什么。”
欣宗主很是高兴,姑娘懂事听话、善解人意,令老头打心里往外的痛快。
“姑娘放心,你是我的女儿,为父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回头我会斥责他,替你出口气。”
欣茹嗯了一声,开口说道:“爹,漠师兄想参加丹师考评。
不过他自由散漫惯了,一心只想追求丹道,不想被宗门事务所拖累。
故此,漠师兄不打算接受宗门委派的任务,还望爹爹成全。”
欣宗主呵呵一笑,“我和那小子聊过,他的确是那个脾气,我本想收他为徒,也被他一口回绝了。
算了,这种人就是脱缰的野马,你强逼他带上鞍辔,他就不是他了。
你回去跟他说一声,让他尽管放心的去参加考试,宗门的规矩他完全不必理会。”
“谢谢爹,我一会就告诉他,他听见后,肯定会非常的感激您。”欣茹高兴的回应道。
“还有一件小事,爹,你有没有听说过化咒丹?”
欣宗主闻言一愣,诧异道:“化咒丹,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欣茹呵呵笑道:“看来爹知道化咒丹,我果然没有问错人。
不是我想问,是漠师兄想问,他不知从何处听闻化咒丹的丹性,一直好奇这种丹药的炼制方法。
爹是知道的,他就是一个丹痴,一旦对某种丹药生出好奇心,就一定要把它弄明白,故此,才让我帮忙打听一下。”
欣宗主笑道:“原来如此,你不要这样说他,为父也是这个脾气,听闻一种丹药后,若不能把它的药性弄明白,那真是,啧啧,寝食难安!”
“就是,他也是这个臭脾气!”
欣宗门瞥了姑娘一眼,假意骂道:“臭丫头,怎么说话呢,怎么连你爹一起都给骂了!”
欣茹吐了一下舌头,撒娇道:“爹是好脾气,爹是疼女儿的好父亲,你快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