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母亲此刻这般的执拗，常宁必须把话说清楚。
“妈，学长的家人不会接受离过婚的女孩子的。”
“......”
何昸乐声音哑了。
她所有的激动都在这一刻不见。
她的着急消失，整个人冷静了。
是啊，她怎么忘了。
小温这么好的孩子，他的家庭岂会差？
而这样的好家庭，怎会让自己的女儿娶一个离过婚的女孩子？
将心比心，温为笙是她儿子，这么好的儿子，她又怎么会让温为笙娶一个二婚女孩子？
这一刻，何昸乐的心凉了，然后，一股心痛在她身体里漫开。
她看着眼前从来都懂事听话的女儿，这一双干净的眼睛，她眼眶一瞬湿了。
“宁宁，是妈对不起你。”
“妈当初就觉得洛商司不大好，但当时就是没有阻止你，如果妈阻止你了，你就不会嫁给他了。”
“你就不会......”
何昸乐眼泪掉下来。
这是这几月来，第一次，何昸乐在常宁面前因为常宁离婚而落泪。
常宁很少哭，她不是一个内心脆弱的人，相反的，她很强大。
即便是离婚这样的事，她也不曾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