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简单,人家这都烫到血液里去了……郝老爷,人家好热,真的好热……”
她一点不安分,娇躯在郝富贵怀中磨蹭个不停。
这招可是她的杀手锏,一旦施展,就连老练沉稳的陈福安,每每都忍不住往她身上扑。
她可不信,郝富贵的定力能和陈福安相提并论。
“我也好热。”
郝富贵刻意忍耐的声音片刻后响起。
老娘就知道……春娘眸子里闪过得意,就像成功撩拨主人的母猫,磨蹭得越发起劲,娇滴滴道:
“看来郝老爷和奴家还真是同病相怜,真巧,奴家知道一个消热降燥的法子,不如郝老爷随奴家去后堂一叙……”
“干嘛要去后堂,你起来不就行了?”
郝富贵终于忍不住了,略带烦躁地打断她。
“……”
春娘脸色一僵,这个死胖子,居然无视自己的魅力。
她心一横,再次挤出笑容,一只手飞快滑向郝富贵的裆部:“郝老爷说笑了,不去后堂,怎么消火……”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美妇一把抓空,俏脸彻底僵住,郝富贵随即一把将她推开,从座椅上弹起来骂道:
“你还想干啥?咱家都说了,让你起来起来,不知道蹭来蹭去很热啊,非赖着不走,真当咱家是个好脾气!”
胖子太监掏出手绢,一边擦汗,一边嫌弃地甩手:“走走,别靠近咱家,咱家自己会倒茶。”
“原来是个太监。”
妖艳美妇有种马屁拍马腿上的感觉,低头轻啐一口,再抬头时,桃花眼移到王大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