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跟萧衍锦说。
因此,对于莫名被威胁的小师弟,她一点同情都没有。
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不要多问,转过头跟薄寒年一起看向脸色黑如锅底的汪震业,“大叔,刚刚这位汪家主可是想说,让我不要得罪他们呢。”
薄寒年:“得罪了又如何?丧家之犬,有什么好怕的?”
“薄寒年,你别欺人太甚!”被一个小辈从气势上压过去,尤其这还是薄家的小辈。汪震业眸中除了凝重,便是不满。
他熬了那么长时间才到如今这个位置。
凭什么,薄寒年可以轻易得到薄家继承人的位置?
越想越嫉妒,汪震业眼睑下至,“我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薄长庚,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没一点教养,对长辈这么没有礼……”
貌字没有出口。
众人便听咻的一声,匕首擦着汪震业的太阳穴飞过去!
一缕白发飘飘忽忽的落在地上,而那把匕首,在空中飞了一阵,??的一声,钉在了茶楼的双层玻璃上!
萧衍锦瞪大了眼睛:牛!
秦枫拉着愣神的好兄弟往后推了两步:有杀气,这里面可不能多待。
唯有叶凝,星星眼的望着薄寒年,“大叔,不错嘛。飞刀的技术又进步了,不过,都没有流血呢。”
薄寒年眉毛上挑,清冷的视线在掠过叶凝时才有一瞬间的暖色。
重新落在汪震业身上,便又是冷凝一片,“我的长辈,你不配!”
“这一次,只是警告。”薄寒年眼神极具压迫感,明明是跟汪芸锦差不多的年纪,却让汪震业无端生出一种恐惧,“再有下一次,汪震业,这把匕首,就该穿破你的脑袋!”
说完,仿佛看一眼汪震业都觉得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