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到底他妈的去哪了,我还特意做了记号,怎么就没了!”陈建生把小土堆翻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他口中说的东西。
我疑惑道:“陈土工,有没有可能是你记错了?把别的东西看成是钺了?不是周天子,墓葬里就不可能有那种东西。”
“草,”他瞪着我:“我好歹在行当里也混了十几年了,那种东西我还能认错不成!”
红姐也点头附和,“空口无凭。”
见我两死活不信,他也生气了。
“拉倒吧,你们爱信不信,我还不信找不到!”他又准备去刨土翻土。
我摇摇头,扭头朝四周打量。
现在光线不好,周围昏昏沉沉的。
没看清楚,模模糊糊中,在前方一百米左右的一棵大树下,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带着帽子的矮个子黑影。正藏在树后偷看我们这伙人。
“谁!”
“谁在那!”我慌乱中打开手电。
“怎么了云峰,你看到什么了?”红姐被我这突然的一嗓子惊着了。
在看去,那棵树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红姐,我看到了一个带帽子的黑影,个子很矮,不到一米五,”我着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