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炳易看着那泛旧却干净的针包,双手接了过来。
粗糙的手指拂过。
“我不能随便占年轻人的便宜,但师傅接受徒弟的孝敬,也算是天经地义。”他浑浊矍铄的双眸看着乔惜问道,“你愿意成为金针术第十九代传人吗?”
他这一生,处处抢程寒风头。
连医术都算是平分秋色。
可程寒收的这个徒弟,他实在是眼馋。
那他也收了,就不算是输给程寒了。
乔惜难以置信。
怔怔愣在原地。
不仅是她,连陆家父女的眼中都闪过愕然和震惊!
黄炳易说过不会收徒,怎么打了自己的老脸!
乔惜凭什么有这么好的福气,前有国医程寒为师,后有金针术传人收她为徒。
观众席被淘汰的年轻中医吼道:“我感觉我的耳朵出了问题!黄老先生收乔惜为徒?”
“这不是真的!”
“那可是当年和国医平分秋色的金针术黄炳易!早知道我该刻苦学习的,谁能想到今年的试针大会魁首能够被黄老先生收为徒弟!”
“这个世道疯了!往后谁敢说乔惜医术不精,她分明天赋过人!年轻一辈鲜少有人能比得上,除了陆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