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告诉你。”
余年说道。
“为什么？”
蒋文甜有些不太高兴，“既然你知道我和牟老板的关系，想必知道，告诉我和告诉他，都一样，因为我们都会知道。”
“因为我没想好。”
余年笑道：“正如你所说，从别人兜里掏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蒋文甜微微一怔，意外道：“你真没想好？”
不仅是她感觉不可思议，就连孙猛都满脸错愕。
“刚才没想好，现在想好了。”
余年说道：“但我希望牟老板到场后，你们一起听。”
“……”
蒋文甜满头黑线，“我感觉你在耍我？”
“不敢。”
余年说道：“我是来借钱的人，不是来得罪人的人。”
“行吧。”
蒋文甜忽然觉得眼前的年轻人挺有意思，笑了笑，也没在意，“既然你不是成心气我，那就算了。”
接下来，三人闲聊了会儿。
聊到茶馆历史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一名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身穿中山装，五十多岁的模样，双眸炯炯有神，举手投足间气场十足，一副上位者的模样。
余年一眼认出，此人正是商界风云人物牟其中。
跟在牟其中身后的是四位西装革履的保镖。
伴随着牟其中一挥手，四名保镖退到门口，顺手将门关上。
“姐夫——”
看到牟其中到来，蒋文甜连忙起身迎接，“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