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内。”
余年感慨道：“这么大的阵仗，若是会员卡销量都不能增加，那就有问题。”
“这倒是。”
车松楠笑道：“经过你这么一搞，我的压力就小了很多。”
余年闻言手扶额头，叹了口气，“你的压力小了，但是我的压力不小呀。”
加起来负债四百万，除了游戏外挂生意，基本所有的生意都在倒贴钱进去。
这年头负债四百万，完全等于二十年后负债四千万，单是想想余年都觉得头大。
上一世，余年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欠这么多钱。
“你有什么压力？”
车松楠摇了摇头，感慨道：“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已经拥有这么大一家私人会馆，单是这一件事情就足以吊打无数人。”
余年笑了笑，没接话。
这种负债行为他自己知道就行，没必要和别人说。
先不说欠钱的名声不好，就算是说出去，别人非但不理解，反而会成为笑谈。
所以，到处告诉别人自己的不好，完全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
眼见余年不说话，车松楠说道：“其实我一直都挺羡慕你的，年纪轻轻就拥有这么大一家产业，想想我都觉得很牛。”
“好好干。”
余年伸手拍了拍车松楠的肩膀，鼓励：“我明年能不能开上路虎，就靠你了。”
说完，起身走出咖啡馆。
“……”
车松楠一脸凌乱，看着余年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感慨道：“果然，伟大的马克思先生说的没错，资本家的每一根毛孔都是血淋淋和肮脏的。”
余年路过射箭场馆，李阳辉点头哈腰的走了过来，热情的打招呼道：“老板，您来了啊。”
“嗯。”
余年点了点头，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漫不经心的问道：“上次让你们去财务处领钱领到了吗？”
“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