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泛琴虽然心中意外,但是嘴上不愿意服输,选择继续刺激。
“无所谓。”
余年摊手道:“你怎么想都好,你有你思想的自由,我有我思想的自由。”
牧泛琴看着余年稚嫩的面孔眉头紧皱。
坦白说,这一刻牧泛琴竟然发现余年像是一个饱受经霜的中年男人,因为他发现余年说的话竟然充满哲学。
而且,她竟然说不过余年,甚至自己一个校长在余年面前没有任何威严。
这就让牧泛琴纳闷了,这种感觉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大一学生身上。
深吸了口气,牧泛琴努力调整好心态,问道:“戴佳想回来的事情,真的没有跟你说过?”
“没有。”
余年说道:“我刚才已经说过,我和戴佳很少打电话,这你知道,我没有必要骗你。”
“行吧。”
牧泛琴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不是你唆使的就好。”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当做是我唆使的。”
余年笑道:“与其让你在心里怀疑诽谤,不如我大方承认,将这顶唆使的帽子戴在我头上。”
起身,拿起咖啡一口气喝光,余年重新放下杯子,笑道:“咖啡味道欠缺,希望下次再来,我能喝到您的手磨咖啡。”
说完,转身离开。
看着余年离开的背影,牧泛琴眉头皱成一团,心中非常不悦,可又没有半点办法。
良久,牧泛琴深深的叹了口气,喃喃低语道:“我现在为什么竟然连一名普通学生都拿捏不住?难道真的是我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