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厅长,您别生气!我这就把鸡抓起来!”
说着,钟德兴弯下身子,张开双手,朝其中一只老母鸡扑过去。
“咕咕咕……”那老母鸡一声尖叫,竟飞到床上,像刚才那样,屁股使劲一崩,竟然在床上拉了一坨小翔。
“钟德兴,你混蛋!”看到洁白的床单被鸡屎弄脏,发出恶臭,金海梅气的浑身发抖。
钟德兴见状也十分懵圈,赶紧转身,张开双手,朝床上的老母鸡扑过去。
老母鸡受到惊吓,惊慌失措之下,就展翅乱飞,竟然朝金海梅飞过去。
金海梅吓得一声尖叫,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只好张开双手捂住脸庞,她怕老母鸡那尖锐的爪子将她的俏脸给抓伤。
这要是在她脸上留下一道伤疤,她还怎么活下去?
鸡中就是鸡,怎么飞都飞不高!
老母鸡落在金海梅的胸口,一双爪子使劲的抓挠,一边还惊恐的咕咕大叫着。
“啊!”被老母鸡如此抓挠,金海梅又害怕又生气,使劲的拍打老母鸡,然后,转身就跑。
金海梅没料到,钟德兴就站在她身旁,她刚转身迈步,身子就撞到钟德兴的怀里。
钟德兴生怕金海梅摔倒,赶紧将她抱住。
裹在钟德兴的怀里,金海梅闻到一股迷人的男人气息,而钟德兴的怀抱竟是如此温暖!
已经离婚两年多,离婚后还没碰过男人,金海梅的心田已经荒芜干裂。
突然被钟德兴这么抱着,那温暖的感觉,让她不由的身体一颤。
隔着衣服的拥抱都这么美好,要是没有衣服的阻隔,那该是怎样美好的一种拥抱啊!
心里这么想,金海梅身子不由的颤栗了一下。
此时,老母鸡被拍落到地板上,很快展翅飞到旁边的桌子上,仍然咕咕的叫着,一双细小的眼睛,溜溜的瞪着钟德兴,散发出愤怒的光芒。
金海梅很快清醒过来,她推开钟德兴,低头一看,只见她的领口已经被老母鸡抓得很凌乱,纽扣都掉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