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岑秀晴嘴巴张成了o型,好一会儿才缓过神,问道:“这么说,钟德兴的案情已经公布了?”
“还没有!”于欣然抹了一把泪水,说:“不过,八九不离十,省紀崣和省委组织部已经联合市紀崣和市委组织部要求咱们达宏县下午召开常委会。这两个部门的职能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下午的县委常委会上,紀崣部门将公布钟德兴的案情,而组织部肯定宣布撤职决定!真没想到,钟德兴是个表里不一的混蛋,亏我还那么信任他,呜呜呜......”
“姐,你不要难过了!”看到于欣然哭得如此可怜,岑秀晴眼圈也红了,她劝道:“姐,你不要难过了!钟德兴不听你的劝告,非要染指经济利益,那是他作茧自缚,罪有应得!”
“说是这么说,他毕竟是我提上去的!我对他倾注了这么多心血,我不甘心,知道不?”于欣然的眼泪依然很汹涌。
“可他不听你的话,又有什么办法?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既然他不听你的教导,除了放弃他,难道,你还能有别的办法?”岑秀晴说。
于欣然又抹了一下眼睛,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这个道理,我也明白!可是,说是一回事,做是另外一回事!一想到,我对他付出那么多,我真的不甘心!他出事,不但害了他自己,还会连累到我,有可能还会连累到你!除了不甘心,我还很生气!”
“他活该!”听于欣然说的有道理,岑秀晴也来了气:“我恨不得狠狠地扇他几耳光!”
毕竟是县委书记,于欣然很快冷静下来,她擦干了泪水,说:“就像你刚才所的那样,他自己作死,谁都帮不了他!他都这样了,除了放弃他,我没别的选择!”
“姐,你真这么想?你真的能放弃他?”岑秀晴问道。
于欣然咬了咬嘴唇,眼里又有泪水涌出来。
下午的县委常委会定于下午三点!
中午,于欣然又在家里大哭了一场,哭得眼睛都红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