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对驸马是怎么样的,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如今开口闭口都是为驸马着想,谁信呐?
“那是折腾不得。”元和帝摆摆手,示意他坐下,笑道:“你放心,三弟久病在床,朕难道会真叫他为难不成?”
元和帝目光转向余南卿,笑道:“三弟只需轻轻拉下弓便可,那彩球,朕会派人在三弟拉弓之时叫人打下来,来去不过讨个彩头罢了,不必较真。”
苏挽烟:“……”
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种,这是其中一种。
这跟嘲讽他是个又残又废的小弱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本来身为帝王的他射下彩球就可以直接开始,非要搞这么一出,弓是余南卿拉的,彩球却是别人射的,明目张胆的告诉别人这一箭是作假的。
傲如余南卿,日后每每举行春狩,京城世家都会记得,恭亲王府曾经有过这样被羞辱的一幕。
苏挽烟笑了,开口:“既然只是讨个彩头,那不如让臣妾来?”
苏挽烟的话落,更叫大宴众人惊讶。
就是连余南卿都愣了一下,他拉了拉苏挽烟的手:“烟儿……”
“呵呵呵!”元和帝跟长公主微不可见的相视了一眼,笑问:“恭亲王妃也识射艺?”
“不懂啊!”苏挽烟笑着,心情似乎不错:“可是皇上方才不是说了,只是讨个彩头而已,臣妾拉弓的时候,叫旁人把彩球射下来就行啦。”
对象换作是她就不一样了。
女子拉不动弓是很正常的,所以就算她出了洋相大家也不会说什么。
而且很多时候,男人不行都会有人把过错怪在女人头上,但女人不行,只会说这男人这么倒霉,娶了这么个没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