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娄枭?
不会吧,要是他,不拿枕头把她捂死就不错了,怎么可能给她倒水喂药?
可是,除了娄枭,她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想睁开眼睛看看,奈何眼皮实在是太重。
刚抬起一道缝隙,就被天花板的灯球晃得眼泪直流。
再加上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被子,失而复得的被窝实在太过舒服,没一会儿,她就没了意识。
没看到床头坐着的男人。
也没看到,裹着全湿被单站在走廊战战兢兢吹冷风的赵妈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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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简欢起床的时候还是头重脚轻,昨晚几个模糊的片段依稀钻进大脑。
“你醒了?”
半开的眼猛然睁开,“二…四少?”
娄锦年正端着一碗粥笑眯眯的看着她,“四少没错,但我不二。”
笑话太冷,简欢只能假笑应对一下。
她若无其事的朝房间里看了看,“你一直在这?昨晚,也是你?”
娄锦年坐在了床边他为自己准备好的椅子上,笑容不变,“对呀。”
“为什么?”